森林爱人与森林姑娘

愿你当我的森林爱人,我是你的森林姑娘。

艾莉亚 x 詹德利

【翻译/詹丫】在边界外

配对:詹德利/艾莉亚

作者:honey_wheeler(待授权中)

译者前言:推荐此篇。这是2012年时的一篇詹丫小文,作者文笔颇美,笔下的二丫带着小说里的未脱稚气,读起来令人倍感亲切。分级T,两人有一些亲密的动作。


***

“当你步近认知的边缘,你必须相信其中之一:你或将寻得立足,或将展翅翱翔。”

-夏日之王,O.R. Melling*



这是一桩蠢事。他又没有挑衅她。她也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自己。所以詹德利脸上的傻笑又算得了什么,所以他看见她旧马裤和纠葛的头发,所以他看见她钻进壁炉弄清烟道,所以他看见她脸上鼻尖上的煤烟,这又算得了什么?所以他笑着说,她再怎么努力也不会像一个姑娘。这算得了什么。这他妈算得了什么。


几个小时后,她在临冬城的铁匠铺里找到了他,而他早已忘记了先前谈话。他一直呆在那儿,熔化受损的坩埚,为大门锻造绞条。尽管众人夜以继日,但这既不足以弥补临冬城蒙受的损失,也不足以宽慰多年里在此间来来去去的人们。当她回到坍弛成墟的家,她毫不惊讶詹德利正等着她。


“我能,”她重复道,他从锤子和铁砧上抬起头来。困惑地皱起眉头,她很高兴。她想让他感到困惑。她想用他困惑她的方式困惑他。


“你能什么?”他叹着气问,轻轻地把锤子放回铁砧,一点声响也弄出来。他的温柔总是把她弄糊涂,让她大为光火,又心满意足。温柔是一种毫无用处的品质,而在她认识的大多数男人里,他们对此的不屑更有胜之。也许正是这种稀缺性在吸引她。琼恩就很温柔。她的父亲也是。还有詹德利。


“我能做好一个姑娘。”


他茫然地看着她,似乎记起了早先的对话,顿时神情了然。她扬起下巴对他怒目,神情睥睨,目中无人。为什么这件事如此重要,她还不能完全弄明白。他一直清楚她是女儿身,这对她意义重大,而这意义将不限于此。


“好吧,”他说。这语气过于顺从,这让她很生气。没有人应该这么顺从。


“闭嘴,”她厉声道。


“我完全同意你!”他举手抗议,表明自己的无辜。


“我知道,我要你闭嘴!”她说着,朝他走了三步,直到她足够近,近到能用手指戳他的胸膛。很疼,他的胸部太结实了,这对她的坏脾气没有任何助益。和他一起待在临冬城越久,就越容易忘记自己曾经是那个远渡狭海的女孩,那个学会了耐心和平静、学会将自己变成另一个人的无名女孩。她不确定是否该想念那个女孩。


“你宁愿我不同意你的意见吗?”他问道,嘴角的一丝好笑掩饰了他的快活。


“也许吧,”她说,然后研究了一下他的脸。比以前长了,也宽了。他脸上有一种憔悴的气质,这使他……英俊,她意识到。后来她觉得他可能一直都挺俊的,只是她从没注意过这种事情。“蜜桃客栈的那个姑娘,”她默默地研究了他很久,让他有些无所适从,“你还记得吗?”


“是的,”他显得谨慎,又不大肯定。


“我能做到。我也可以这样。如果我想的话。”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静静地看着她。她站在悬崖的边缘边,如此接近某个未知的深渊,她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兴奋。“我能,”她重复道。


“艾莉亚……”


“我能,”她又说了一遍,声音极轻,如同喃喃。她的手仿佛不再属于她了。她看着它们伸出去,平放在詹德利的胸前,把他推到靠墙的布床上。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,但并没有反抗,任由她推,任由她把他放倒在床上。在居高临下的时刻里,她才抬起严肃的灰眼睛,骑马似地跨坐在他身上。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。他的手悬在她的大腿上,好像不知道该把它们放哪里,摸哪里,是否得到了允许。她能看到它们微微颤抖,她不由得抬头怒目。


“你害怕什么?”她问道,本意并不是这样咄咄逼人。


“害怕?”他重复道,更加困惑地眨着蓝眼。


“你发抖。”她抓住他的手,握到他眼前,作为呈堂供证。“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坏事的,”她怒气冲冲。她必须克制把手叉在腰的冲动,因为她知道,如果她那样跨坐在他的大腿上,会显得十分滑稽。


“我不害怕,”他咕哝着,把手夺了过来。


“那你为什么发抖?”她质问。他的双颊泛起淡淡的红晕,将目光从她的凝视中移开,去看着地板上的某个斑点。然后它们望向她,又落在她的嘴唇,他盯的时间太长了,令她的胃奇怪地痉挛了。当他的目光重新找到她的视线,她看不明白他的表情,那是用她从未听说过的语言书写的。


“我不害怕,”他重复道。他不只在容忍她。他没有迁就她。他想要这个。他想要她。


“噢,”她说。这个词悬停在他们之间,轻如细针,重似石杵,新若雨笋。她的皮肤下扎着一根刺,又紧又痒,就像一件不合身的长袍。她的肚子蔓延着酸软的疼痛,漾满全身,令她四肢颤颤。她举起自己的手,发现自己的也在发抖。他看了看她的手,然后又看了看她的脸。


“我也不害怕,”她平静地对他说。她着迷于欣赏这句话如何令他的蓝眼暗沉、燃起灼焰,以及他如何用力地吞咽,看起来呼吸困难。他的手抓住了她的腰——强壮的手,铁匠的手,能抓住并撕开她的外衣,能像举起铁锤般轻松地举起她——这让她的胃里仿佛装进了一千只青蛙。


“艾莉亚,”他只是低声呼唤。哦,这不公平。这一点都不公平。


尽管她之前宣布,她坚持认为自己能做得和其他姑娘一样好,但她其实不知道怎么开始,更不知道该做什么。珊莎会知道,她想,有那么几秒,她非常想念姐姐,这让身体都隐隐作痛。她感到不耐烦,对自己充满恼火,她甩头驱散思绪,开始自己所知道的事:行动。她把一只手伸进他的衬衫里,过分用力地把他的嘴唇撞到她的嘴唇上,有点痛,但这感觉很美妙,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更好。


“艾莉亚。”他又说了一遍,紧贴她的嘴唇。“艾莉亚。”这听起来绝望而深沉,他是否在想她,是否在想这件事。如果他在想她行事的方式,想他们分别的岁月。她颤抖着,靠近他,用腿紧搂着他,对他用力的一握倒抽了一口气,这肯定会在她的臀部留下瘀伤,那会是青黑色的星星图案,他的指尖正停栖在那里,她将有好几天的时间来回味这个滋味。她向他张开嘴,品尝着他舌头上的热气和咸味,她本能地扭动腰肢,直到手指更加紧攥,直到肚子疼得快要把她一口吞下。在身体的眩晕中,也许她知道的比她以为的更多,虽然她仍在学习。还可以一同与他探索什么,一直是他,一直只是他。


“詹德利,”她说,她的声音是带着喘息的呻吟,他舔着她的嘴,这让她感到疯狂。


“漂亮的姑娘,”他粗重、渴求地说,“美丽的,可爱的姑娘,”她在他的嘴唇上露出笑容。


“告诉过你我能,”她说,她亲了他一下,将他的笑声一饮而尽。


end


*引言来自一位叫O.R. Melling(或者G.V. Whelan)的奇幻小说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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